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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,我在这呢。”她又补了一句。
菜陆陆续续上齐,陈谨悦在仍然不怎么听得懂的对话里,慢慢喝完了第二杯酒。
赵曼很关心她,问过几次还撑不撑得住。
酒劲儿一点点上来了,染红了脸,她顶着这幅模样说:“我没事,你们继续……”逗笑了赵曼。
林韵声听她声音已经有些飘了,谈话间把手默默绕到她背后,手掌撑在榻榻米上,手肘贴着她的背,怕她倒下去。
陈谨悦盯着桌上最后一片三文鱼腩,没人动筷子,孤零零地躺在碎冰上。无人问津。
「这片鱼肉如果懂我的心情,还会和八年前一样好吃吗?」她不着边际地想。
到底谁是鱼肉。
——我是。
陈谨悦是。
她不熟悉的林韵声是俎,一整晚她听不懂的话是刀。没把她切碎,但心像被顶细的刀尖缓缓扎了一轮,没有流血,却不适得厉害。
她重新拿起筷子,夹起那片没人要的刺身,娴熟地沾上酱油,闷进了嘴里。
味道一般——一股晾了八年的味道。
林韵声看她放下筷子,对赵曼说:“我去买单,你在这等一下。”说完扶一扶陈谨悦,确定她能坐住,才站起了身。
“去吧。我在这看着她。”赵曼懒懒地应声。
等人推门出去,她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陈谨悦。
“陈谨悦?”
“嗯?”她抬眼去看对面的人,发现赵曼看着自己,脸上挂着笑。
“哪几个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