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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风吹拂在脸上,黑夜下仿佛墨汁的大海不似白天那般美丽广阔,而显得恐怖没有边际。
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,早已醉到脑子发昏的杜纳林一边尿,一边傻笑说:“亚安,我已经,嗝!想明白了,我还是会跟你一起留在船上工作。在老家总有人冲我们吐口水,来到新地方,嗝!虽然背井离乡,但只要有你——”
“咚!”
一声沉闷的栽倒声响起,有什么撞在他小腿上,打断了杜纳林的话。
“唔?喝倒了?”
杜纳林咬着烟灰快烧到嘴边的烟卷,提着裤子嘟囔几句,蹲下身打算扶起同伴。
但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,他也狠狠摔了一个屁股蹲儿,疼的烟都掉了,火红的一点发出‘刺啦’一声,很快熄灭。
有水?
杜纳林抱着因为姿势变幻,滑到他腿间的亚安。
他摸了一把地面,又黏又恶心。
可惜他们这里是个小角,没有光看不清。
“草,亚安,你尿甲板上了?还是你吐甲板上了?”
他将怀里的人往上提,傻笑搂着,给对方擦嘴。
音乐,海风,还有酒精。
杜纳林忽然有点情动,他小声说:“亚安,嘿,你醒醒。从游轮试水开始我们都好久没亲近了,不如你站起来,趴到栏杆上,我从后面……”
亚安没有说话。
杜纳林以为他没醒,摇晃他:“嘿,嘿?亚安?”
“咕噜。”
一阵从喉咙往外涌动的声音响在亚安趴在他的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