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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屿队里的人大部分都变得很服他。
和他一起进来的这批人老的老,小的小,也没什么健壮有体力的汉子。可方屿不仅把人安排得妥妥当当,干完自己的活还会去给他们搭把手,做起来自然就快。
只要不是故意跟他为难作对,方屿还是会很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,帮帮自己人。
不过这种待遇,蔡富贵之流当然是没什么福气享受的。
唯一让方屿比较头疼的是,他这段时间的驯狗,依然不见起色。
照前世的记忆,方屿特地替雪爪和其他的狗都制定了详尽的训练计划。
根据那异邦犬商的示范和他自己过去的经验,经过十来天的训练,即便狗不能完全听从指挥,至少也不应当毫无变化。
然而事实就是,每当方屿刚要觉得犬只的行为在向好时,次日便又跌回原样。
联想到之前雪爪身上莫名的伤口,方屿终于定下了主意。
“什么?你要我辞了潘民安?!”
姜天成瞪大眼睛,怒视面前的人,“你也太狂妄自大了!”
方屿耐心解释:“不是辞,只是请潘先生休息半月,暂且将犬舍交给我代管,这样我才好更仔细地了解犬只平日的习惯。”
姜天成抱臂看他一会儿,忽而一挑眉:“你是不是对一月之期没把握,所以想连白日的时间也拿来训它们?”
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对,兴奋地一拍巴掌,“哈!方屿你这算不算作弊?”
“少爷,您当时和我约定的是一个月,我并未增加日子,怎能算作弊呢?白天夜晚,不都是一个月里面的吗?”方屿反问。
姜天成:“……”
姜天成:“我不管,你就是别有用心,休想骗我撵走潘大师!”
方屿像是早料到他会拒绝,装模作样叹了口气,“不瞒少爷,我的确有私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