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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长松不敢怔愣,连忙对萧予安说:“这位公子,麻烦你帮我按住他,伤口也压着!”
“好。”萧予安点点头,连忙照做。
好一番折腾,伤者总算安静下来,腿上的伤也被包扎好不再流血了,萧予安和张长松累了个半死,各自长吁一口气。
案桌旁边放了一盆清水,张长松将沾了血污的手洗净,又唤萧予安来洗手。
萧予安应了一声,上前将双手浸入清水中,开始思索起如何开口。
哎,相逢不相识,欣喜无处安放。
萧予安还在感慨,张长松缓缓开了口:“请问这位公子,你认识萧予安吗?”
师父的声音很轻,落在萧予安耳里却犹如惊雷滚滚,萧予安震惊地抬起头,看向张长松。
好似有什么堵住了萧予安喉咙,几下吞咽,落在心里,激起千层浪,萧予安忽而喊道:“师父。”
张长松先是一愣,然后犹犹豫豫地问:“萧予安?”
萧予安顿时激动得不行,胡乱地擦净手,语无伦次地说:“是我啊,师父!你,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啊?!”
张长松嘴里骂人,眼见却有重逢喜悦的泪光,他说:“哼!臭小子!你刚才压人伤口止血的方法,是我教的!我就教了你和张白术两个人!怎么会认不出!倒是你……是易容了?怎么……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?”
萧予安说:“……就宫里…那什么…咳,师父,这还真的是一言难尽啊。”
张长松没有追问,捋着花白的胡子沉默半晌,突然伸手安抚似地拍拍萧予安:“你受苦了。”
萧予安愣在原地。
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四个字。
忽然间,难以言喻的情绪攥住了萧予安,其实也没觉得受了苦,不过是想谢谢安抚。
萧予安狠狠搓了眼睛两下,然后抬头笑道:“师父你说什么呢,什么受苦不受苦的,都是自己的选择,该受着的。”
张长松微叹,再次拍了拍萧予安的肩膀,问:“都还好吗?”
萧予安又伸手搓了眼睛一下,低着脑袋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