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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 (7.14更完)(第10页)

“可凭什么……”

“凭什么,他做错了事就什么惩罚都不用。”

卫韫捏紧拳头,整个人蜷缩起来,似乎是痛极了的模样。

他看着那把剑,狠狠盯着那把剑,艰难出声:“凭什么,他做了这样十恶不赦的事,等他做好事,就可以一清二白,就可以摇身一变,成为一名圣君。”

楚瑜没说话,她抬头看向那把剑,平静出声:“要做什么,你不知道吗?”

卫韫愣在原地,楚瑜蹲下身去,她抬手捏住卫韫的下巴,将他板了过来。

少年满脸是泪,神色却如鹰一般锐利沉着。

他们在暗夜里对视,烛火烁烁,在他们眼里,如火焰一般跳跃燃烧。

楚瑜逼着他看着她,他迎上她的目光,就不再退让。

两人在暗夜中纠缠撕咬,楚瑜平静道:“天子无德,大道当逆。他披着人皮,你就撕了他的人皮,他想将过去一笔勾销,你就把那些血端出来,一盆一盆泼上去!”

卫韫唇微微颤抖,楚瑜盯着他:“卫韫。”

她叫他,每一个字都如刀剑林立。

“这条路,我陪你。”

“这条路,千难万难,刀山火海,万人唾骂,白骨成堆,我都陪着你。”

听见这话的瞬间,卫韫猛地扑上来,死死抱住楚瑜。

他们在黑夜里拥抱在一起,他的眼泪落在她肩头。

他从来没觉得,这辈子他不能失去楚瑜。

然而这一刻,他却觉得,这一辈子,他都不能失去楚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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