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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羡:“做梦!”
“怎么就听不进话?”云挽苏深感无奈,扇子快扇冒烟了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。
人家的徒弟,打不得骂不行,索性随他。
“我把话都说这份上了,你自己琢磨是留在这儿,还是出去见你师父。”
余羡不接话,心中不是他的对手,收回锁魂链退到竹林之后,一刻不停去往白尽泽的凇雪阁。
一抹白影在‘淞雪阁’偌大的牌匾底下站着,神色温润,嘴边似乎正含着笑意。
肩头沾了雪,晶莹剔透泛着光,如天神一般静在那一处。
白尽泽手里拿着棕色的手炉等他过来。
余羡原本只想在门口看看,正面撞上他的目光后略显得慌乱,狂跳的心揭露他此刻的手足无措,面上却仍要强装镇定。
他方才亲了白尽泽,一旦失了一鼓作气的勇气,连头也抬不起来,更别说看着白尽泽。
余羡不安地在原地站定,眉头微蹙陷入沉思。
到底该如何解释方才的冲动。
余羡掐紧了衣袖,耳边是愈渐清晰的踩雪声,他知晓白尽泽在靠近。
余羡阖眼,说:“余羡知错。”
白尽泽则把手炉递到他手里,问:“是为这一身伤,还是别的什么?”
“不是,是我…”后边的话卡在了喉咙口,那个大胆的亲吻他不愿再提半个字。
“在寒池的事?”白尽泽剥开他沾了血的衣襟看伤势,“我明白,你没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