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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去哪?带我一起啊!”
无人回应。
瓷罐中的骨头洗过之后有了灵性,白尽泽走后就出现个半透的人影跟在云挽苏身边。
名叫李姝,溯方不受宠的那位小公主,年岁停在了十五岁,被接入皇城后的事情一问三不知。
李姝看着自己跟自己说话的人,清澈的眸中露出一丝同情。
他们村里有个孩子耍玩时磕坏了后脑,此后便和云挽苏一个样,无事喜欢自说自话,痴痴傻傻的。
五六年了不见好,以后也不见得会好,可惜了。
小公主用这样怜悯的眼神看着他,云挽苏看了这缕魂魄半天没琢磨出味,被看得不好意思。自觉风流倜傥玉树临风,迷倒的女子数不胜数。
但姑娘家一般尤为羞涩,像小公主这样直勾勾盯着看的,还真是头一个。
“我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云挽苏撑开扇子,彬彬有礼地说。
小公主从小在村里长大,见着生人稍文静些,熟识后便无话不说,学着他的语气道:“云哥哥,但说无妨。”
“奉劝别这样瞧着我,我素来不近女色。”
小公主睁大了瞳孔。
不近女色?
等同于不喜女色,那便是好男色了?这种事在村里闻所未闻,她好奇地问:“你如何知道自己好什么色?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云挽苏反应过来她这话问得不对,收了扇子虚虚在她脑袋上敲了一敲,“我可不好色,男色女色都不好,是翩翩的正人君子。”
李姝失望,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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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之渊入口雾凇开道,亦是冰天冻地,白尽泽不惜法力养着余羡的身。
源源不断的暖流顺着脉络注到体内,融化了冰封的血液,重新流淌时余羡有了反应,急促地吸了一口气,接着虚弱轻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