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白尽泽点点头,似乎不愿多待,说:“铁毛醉了,我先带他回去。”
余羡的心脏停了一下,无形的刺扎在上边。白尽泽这句话的意思,就和‘我不要你了’一样让他害怕。
到底哪里变了?
从十里荷境的幻境中出来后,余羡那颗尚能隐忍,尚可维持寡淡的心一日不如一日。
怪他在幻境中吻了白尽泽,和自己承认了对白尽泽的这份喜欢,于是胆子越来越大,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觉得是要燎原了。
余羡倔强得不肯发一言,他目送白尽泽带铁毛走并关上了厢房的门,半天回不过神。
粉衣姑娘察觉他们关系不一般,听小公子方才喊的那句‘白大人’以为不是主仆便是其他什么长辈。
见余羡失魂落魄,她道:“小相公,男子来醉香楼寻欢再寻常不过,我见那位大人是准许的,你何要自寻不开心,奴家陪你多饮几杯罢?”
余羡望着那只白尽泽递酒的杯子,拒绝道:“我想一人待着。”
换作往常,客人若这样说她定会再纠缠几句。今日听了余羡的话当真不敢打扰了。朝对面抱琴的姑娘招招手,五人陆续退出厢房。
房门合上,楼里的喧哗便与他无关。
铁毛说这酒辣脖子,方才在白尽泽面前喝下的那杯为何没感觉?他迟疑着,捏着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,闭着眼又是一饮而尽。
确实辣脖子,余羡辣得控不住落下眼泪。他并不爱哭,今日委屈到了心里,自己把自己憋坏了。
白尽泽从来没有那么坏过。
踏出酒楼的白尽泽并没有真的回极之渊,铁毛拖沓的步子踉跄一下,做梦一般赫然清醒,左右看看,问道:“白大人,余羡呢?”
白尽泽不答反问:“是他带你来醉香楼的?”
铁毛连连摇脑袋,“是我要来,可我一人来,门口的姐姐不让进。”
他觉得白大人今日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,莫不是怪余羡乱吃乱喝?他记得早年余羡身体不好有忌口,连忙道:“白大人,余羡他在醉香楼什么都没吃,才坐下您就来了,真的什么都没吃。”
“你要来?”
“是,书上说这个花楼里的美食最为出名,吃过的人皆赞不绝口,我才想来尝一尝...”铁毛的声音越来越小,直到什么都听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