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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扶着车门上半降的车窗,和他对视,难得得给了今晚唯一的一次好脸色:“周五面试的情况,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?”
怕他拒绝,应如约用指尖比了比,诚恳道:“一点点就可以。”
路虎的底盘高,即使他靠着椅背舒展了身体坐在车内,依旧能够和她平视。
那一直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双眸渐渐的,就漫上了几许清浅的笑意。
如约满眼期待地望着他。
只听温景然沉吟了半晌,压低了声音:“这次面试……”
远处有车鸣笛,如约没听清,弯腰把耳朵凑了过去。
温景然也很配合地坐直了些,附耳道:“我旁听。”
这是寻她开心呢……?
应如约气闷。
她想知道的才不是这个!
温景然旁不旁听对于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,她对面试官是谁也丝毫没有兴趣,她想知道的只有竞争对手的基本情况,这样她才能花时间准备准备,起码不用打毫无准备的仗。
结果她肉痛得送了连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千层蛋糕,就听到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消息?
甄真真听完,有些遗憾:“就这样?”
“就这样?”应如约忍不住拔高声音,有些烦躁地踩着地板来回走了两圈:“他明显是拿我寻开心,这还不够恶劣?”
甄真真“啧啧啧”了几声,半拢住手机,给应如约科普:“有些男人啊,他喜欢你的方式就是忍不住欺负你。依我看啊,温医生显然是这种病症的晚期患者了。”
没法聊了……
自打应如约把多年秘辛告诉甄真真后,这丫每次提到温景然都是一副“你们有奸情”的暧昧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