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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没被烫出个好歹,但疼啊。
又疼又痒的。
林雪卿怕时间来不及,所以只冲了凉水,到现在还没工夫处理。
可未曾想。
叶明镜对此,仍是无动于衷。
非但无动于衷,甚至,他还觉得林雪卿是无痛呻吟,矫情。
“此等小伤,难道不是随便一颗丹药就能治好吗?”
林雪卿:“……”
我屮艸芔!
还真是,好心当做驴肝肺。
林雪卿那个心,当时就瓦凉瓦凉的,气得他,只恨不得当时就把那一桌子早餐给砸了。
当然,真砸他是不敢的。
大魔头还在呢。
只能憋了一肚子火,又窝窝囊囊地把食盒原封不动地收回去,末了还要扯出一个谄媚的假笑,说:
“尊上说的是,我这就把东西撤了,自己嗑丹药去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叶明镜说。
说罢,他已经重新低头,又开始画自己的那幅画。一副林雪卿你自己聪明点儿赶紧滚的样子。
林雪卿:那我除了麻利圆润地自己滚,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?
自然是没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