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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妈妈因为那件事去世后,林驰宇一直很紧张林晚意的一切。
林晚意稍显愧疚,她示弱的低垂下头,委屈巴巴道:“我知道了哥,我知道沈裕是一个怎么的人,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林驰宇深深叹了一口气:“今天不要去找沈裕,和我出去吃饭。”
林晚意颔首:“好。”
吃饭时,林驰宇不停地给林晚意夹菜,满眼真诚关怀:“晚意,多吃点儿。”
林晚意一口一口地吃着,食物在她的嘴里翻滚却始终咽不下去,她放下筷子,郑重地说:“哥,我不该用妈妈的事气你,可是你是不是也应该尝试放下了呢?”
林驰宇停下筷子,目光悲哀:“你放得下吗?你放不下,所以我也放不下。”
林晚意沉默。确实,她没放下,她也不能放下,只要她还活着一天,过去的事便不算完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忽然一笑。
林驰宇笑着摇头,摸摸林晚意的脑袋顺毛。
林晚意接受着来自兄长的关爱,还是将手里的饭干完了。
然而在林晚意出去和林驰宇吃饭的那一下午,沈裕因为冲了凉水澡感冒发烧了。
他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,时而感到寒冷时而感到燥热。
当他再次从昏沉中醒来时,是在林晚意的大床上。
他望着那大大的落地窗发愣:“房间里什么时候有窗子了?”
林晚意端来一碗褐色的药水递给沈裕:“你发烧了,喝点药吧。”
沈裕盯着林晚意,默默接过药。
他的脸上带着病理性的红,看着像是被打了一样,他一口把药闷了,躺回安逸的被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