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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欢与这样想,没吭声。
聚精会神地听沈乐皆走回书房了她才松一口气,同时没再捂着听筒。
“别喂了,唱歌呢你?”
“请人帮忙的是你,不说话的也是你,什么毛病呢你?”
赵欢与不耐烦得很:“行行行,我错了,大哥对不起。所以你平时到底在哪家买衣服啊?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要送我衣服吗?我说了只要保证把我数学搞及格就行了,不用那么多报酬。”
赵欢与冷笑:“想法还挺多。”
“我的衣服都是我妈给买的,回头帮你问问我妈。”
“得,不麻烦你了,我挑我顺眼的吧。”
周也善不死心地追问:“一个寒假就能帮我进前二十,有没有诓我啊?进不了怎么办?”
“周也善。”赵欢与正儿八经地叫他名字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中你请你帮我这个忙吗?”
“我帅。”
“……”架子瞬间被拆个干净,赵欢与重新趴在床上,“进不了前二十,我头,揪下来,给你当球踢。”
周也善怪声怪气地叫了一声,说:“好一个血腥暴力的女朋友,刺激死了。”
说起这事儿,赵欢与不解:“你怎么还附赠增值业务,打死不分手,我哥和我叔都夸你情深义重呢。”
“承蒙谬赞,第一次给人冒充男朋友,没控制好力度,下次会熟练一些。不过,我们算不算成功?你哥被气死了吗?”
赵欢与没了声音。
算吗?家长会结束,那天回家的路上沈乐皆全程冷着脸,一个字没吐。到了家,只拣着尊师重道的道理讲,没等他提早恋,赵欢与先急了眼摔门而去。后来又被他丢在小叔家,冷冻几天,好不容易见着人了,这篇竟轻描淡写被揭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