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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,”顾沉白固执地说,“你是奶香味的,没有人比你更甜。”
他觉得顾沉白好像有一点清醒,但他没时间细想了,信息素已经闯进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,叫嚣着狂涌着,乞求alpha的进入。
“你不怪我吗?顾沉白。”
顾沉白迷茫地看着他,“怪你什么?”
涂言忍着泪说:“不许怪我,我也不想和你离婚的。”
他跨坐在顾沉白身上,反手握着顾沉白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上,一点一点地坐进去,他的后穴还没有全湿,撕裂的痛感迅速席卷了他,但他没有停,咬着嘴唇坐到根部。
顾沉白搂着他上下起伏。
他们激烈地做爱,顾沉白忘了体贴,有那么几分钟,他一定是忘了怀里的人是涂言,才会不知疼惜地直接顶开涂言的生殖腔。
涂言躺在床上,头脑发懵,只感觉顾沉白进到了一个令他害怕的地方。
顾沉白压着他,手按在他的小腹上,诱哄道:“兔宝,给我生只小兔子,好不好?”
眼神涣散的人变成了涂言,涂言还没来得及说话,顾沉白就已经射进来了。
涂言呆了半分钟,然后气恼地在顾沉白肩头捶了一拳。
后面的事情,大概就是涂言在顾沉白醒来之前给顾沉白穿好睡衣,然后自己灰溜溜地逃走了,深藏功与名。
然而,他没有想到,凡做坏事都会留下痕迹的,顾沉白在他肚子里埋下的小种子,终于在一个月后,不甘寂寞地开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