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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县城里,不知不觉我就待了大概半年的时间了。虽说之前经历了那场让我倾家荡产的变故,可好在父母生前还是给我留了点钱,虽说数目不多,但暂时维持我这日常的生活倒也还凑合。
这半年里呀,我和秦幽基本上隔三差五就凑在一块儿,不过呢,我可从来都没主动去过他那纸扎店。每次都是我俩事先打电话约好喝酒的时间和地方,为啥呢?大概是我心里总觉得自己已经够倒霉的了,那纸扎店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劲儿,还是能少去就少去吧。
随着和秦幽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,我对他的了解也渐渐多了起来。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,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干的这纸扎店的职业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这县城里啊,还真就没几个人不认识他的,可大家见了他,都跟躲瘟神似的,远远瞧见了,就赶紧绕着走。
而且,我越跟他相处,就越觉得这人透着股奇怪劲儿。你瞧他吧,看着好像手头也没什么钱的样子,可浑身上下,不管是穿的衣服,还是用的手机啥的,那可都不便宜呀,打扮得还挺得体大方,身上也不见那些金银首饰啥的。可这人呢,是真够抠门的,这半年来,我俩出去喝酒,他就从来没掏过钱。每次我一说让他结账,他就立马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拉着我的胳膊,晃两下说:“哥,我的钱有用呢,不能乱花呀,你是哥,你就多让着我点儿呗,咱就吃点儿喝点儿呗。”我呢,倒也没太往心里去,一来我以前好歹也是见过钱的人,对这点花销倒也不是特别在意;二来在这县城里,我确实也没别的什么朋友了,和秦幽在一块儿,心情还能舒畅些,所以也就由着他了。
直到大概和秦幽认识半年左右的时候,有一天晚上,我俩又像往常一样找了个街边的小酒馆喝酒。那小酒馆的环境挺一般的,灯光昏昏暗暗的,时不时还闪两下,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似的。墙壁上糊着的墙纸都已经发黄剥落了,露出里面斑驳的墙面,有的地方还长着几块黑乎乎的霉斑,看着怪恶心的。酒馆里弥漫着一股烟酒混杂的刺鼻味儿,还夹杂着些饭菜的油腻味,几张木桌子和椅子都被磨得油光发亮,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了。
我俩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,桌上摆着几碟简单的下酒菜,还有几瓶酒。我喝了几口酒,瞅着秦幽那身看着就价格不菲的行头,心里那股子疑惑又冒了出来,忍不住又开口问他:“兄弟,你看你这一身,哪样都不便宜呀,怎么就总是这么抠门呢,这都半年了,你可从来都没请我吃过一顿正经饭啊。”
秦幽这人啊,平时不管跟谁说话,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,脸长得方方正正的,就跟那扑克牌里的方片似的,惜字如金,感觉他这嘴呀,好像是租来的,还得是按字节算钱的那种,多说一个字都心疼。
他听我这么一说,估计是也听出了我语气里的那点儿恼怒,赶忙放下手里的酒杯,身子往我这边凑了凑,着急地说:“哥,你可别生气呀,你听我慢慢给你说。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在我那店门口见面的那次不?”
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回道:“那能忘了吗?我这倒霉催的,24小时里被揍了两回,想忘都忘不了啊。”
秦幽赶忙摆了摆手,说:“哥,别闹,你好好听我说啊。你也知道,我这人基本上都是白天睡觉,不到中午都起不来床的。而且呀,你应该也听说了吧,我那店可有个奇怪的规矩,只在半夜12点才开门营业呢,而且只要鸡叫了三遍,不管当时是啥情况,都必须得关门,你知道这是为啥不?”
我挑了挑眉,应了一声:“嗯,你接着说呗,我倒要听听你能扯出啥花样来。”
秦幽端起酒杯,喝了一口酒,润了润嗓子,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说:“哥,县城里那些人说的呀,其实没说错,我那店还真就不是给活人开的,是专门给鬼服务的呢。你想啊,这世上有好多人,在离世的时候,心里头还惦记着这惦记着那的,来不及把后事啥的都安排妥当,就这么带着遗憾走了,那肯定是不甘心就这么去地府啊。而且啊,地府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地儿,我听我师傅说,只有那些生前没做过太多坏事的人,才有资格去地府呢。那些生前作恶多端的人,死后就只能在人间游荡,没吃没喝的,还没有个管束,可惨了。”
我听他这么一说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虽然我打心底里不太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儿,可还是被他说得后背有点发凉,忍不住问他:“那你的钱都是鬼给你的呀?”
秦幽一听,立马朝地上呸了一口,皱着眉头说:“鬼给的?那是鬼钱,我哪能用得了啊,这里面的事儿可复杂着呢。哥,你要是好奇呀,哪天我带你去店里看看,不过你这阴年阴月阴时生的,也就是个阴人,我还怕你去了会给你招来啥麻烦呢,不过有我在,你也不用太害怕就是了。”
我一听,心里那股好奇劲儿更压不住了,又追问道:“那你之前老说钱有用,不能给我花,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?”
秦幽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神秘的笑,冲我摆了摆手说:“哥,喝酒,喝酒,你要是好奇呀,等以后有机会了,我带你去见识见识,现在说了你也不一定能全明白。”
我见状,忍不住笑骂了一句:“你个神棍,净瞎扯些有的没的。”说完,我俩就把话题转到别的事儿上去了。说实话,我对他说的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儿,压根就不太相信,可看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心里又实在是好奇得很呐,就想着,哪天要真有机会,去他那店里看看也好,说不定能解开心里的这些疑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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