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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阳溪监狱不让烧纸!”围观的人大概率已经猜出来这两个人的关系了。
“那你爹的就算是下了十八层地狱,你也是个穷光蛋!”高研几乎是指着许永昌的鼻子骂出的这句话!
许永昌原本还耷拉着个脑袋,一听到“穷光蛋”三个字,就好像是被人捏住了麻筋,从板凳上跳起来,血污混着汗水,他抹了一把,蹭在了裤子上,指着高研,他不顾脑瓜开瓢,高声喊道:“有种你他妈的再说一遍!”
“说就说!你他爹的就是个穷!光!蛋!”高研抓了抓自己早已经散乱的头发,还没等转身走,警察就来了,三下五除二,就把两个人带到了派出所调解。
警车上,许永昌摸了摸头,血已经凝固了。他问道:“警察同志,你说我这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?”
“你他爹的有毛病啊!”高研挎着包,翻了个白眼看他。
“派出所旁边就是乡镇卫生院,到时候我们送你去那包扎,很快就到了!”警察同志还在旁边安慰许永昌的情绪。
阳溪镇不大,方圆几公里的人都互相认识,处理这起纠纷的办案民警一眼就认出了高研。
“你是高世乐家的大女儿吧!”办案民警老李探身问道。
在阳溪镇这个地方,随便抓五个人,就有两个人是互相认识的,五个人之内必定能沾亲带故。
“得!你们还认识!警察同志,你们可一定要秉公办事啊!千万不能包庇!”
高世乐家在阳溪镇是有些忌讳的,只因为高老爷子扎了一辈子的花圈,送走了阳溪镇的一些人。
想到这,许勇昌突然提高声调,开始对着高研声讨高世乐,“我就说你家老爷子不安好心,昨晚上我好心请他吃饭,他竟然让我走!”
“你爹是扎花圈的,说这些话不就是在咒我死嘛!”许勇昌的这个样子,高研觉得自己当时自己真的是瞎了眼了,看上了这么个狗东西。
真晦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