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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重要的就往后退,等孩子生下来再说。
就连开会,都直接走视频会议,省去诸多不便。
柏辉隔三差五就往医院跑,大年三十,干脆带上柏鸢,一家三口就在医院里凑合过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姜芷便觉腹中坠痛,推进产房不到两个小时,还没能剖呢,自己就生下来了,没怎么遭罪。
柏家夫妻俩没想着提前看性别。
主打一个随机随缘,体验临最后一秒开盲盒的快感。
柏辉抱着女儿,给她看摇篮里的新生婴儿。
“小鸢,看,这是弟弟——”
柏鸢往里一瞅。
好家伙!
婴儿皮肤又红又皱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谁过本命年买了块大红抹布,团吧团吧塞里头了呢。
婴儿脑袋也跟被门夹了似的,不怎么圆润。
硬要形容,就是被陶艺生抱着刚挤出地铁的毕设。
柏鸢嘴巴一抿,哑口无言。
她爸见状,乐呵呵道:“哈哈哈,丑吧?丑就对了!你刚生下来那会儿,可比他还丑呢!哈哈哈哈哈哈!”
柏鸢:……
路过的护士差点脚下一崴,这爹也太没个正形,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女儿的。
遂好心上前安慰认知受到强烈冲击的柏鸢:“没事儿,小孩刚生出来都这样,过段时间,长开就好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