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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益清昨晚牌运不济败了些财,整夜睡不实,今天早早起来为补课的裘禧做早餐。
她在厨房煎鸡蛋和火腿,旁边的小锅放在明火灶上煮牛奶,眼见要潽锅,她忙抓锅耳抬下来,高声唤:“禧妹,来翻下鸡蛋。”
不料进来的是含着牙刷的裘榆,害她手打滑。
“你起这么早?”
对啊,谁知道你也起这么早。
裘榆把电磁炉功率调低,说:“裘禧在上厕所。”
没让他站岗太久,许益清把牛奶端去客厅就来接班,手心还多握俩生鸡蛋,左手执勺捞锅里的东西,右手夹蛋往锅沿磕。
“我吃不了两个。”
裘榆说。
“吃得了。”
许益清固执地打进去,转身丢鸡蛋壳时让裘榆出去,厨房本来就不宽,别白占地方。
裘禧穷讲究,喜滋滋地摆好三个瓷盘,去冰箱拿出一袋面包片,挑出一片躺手掌,捻起煎制的鸡蛋火腿依次叠上去。
“你洗手了吗?”裘榆抱臂坐她对面,委婉地质疑这类浪费精力的做作行为。
“没洗。”
裘禧和他唱反调。
裘榆动筷,把摊开的鸡蛋折两番,一口一个。
裘禧的三明治才做好,他已经在仰头灌牛奶了。
等她掂着小拇指蜗牛嚼草一样地吃完后,三个人干坐着大眼瞪小眼。
“禧妹,七点四十了。”
许益清提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