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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言的手落在青芜身后,似是安抚她一般。
再醒来时,窗外已是雾蒙蒙一片,青灰色的天有些阴沉,似是要下雨一般。
青芜蜷缩着身子躺在暖阁的条案上,身上盖着江知言的外衣。
那是他用来处理公务的地方,此时尽显事后的荒唐。
在他身边伺候了一年,青芜自然知晓江知言最爱熏沉水香。
味道清新淡雅,带有一点茶的韵味,却有几分冷冽,如他的人一样。
她睁开眼,不远处,江知言就坐在那儿,一身黑朱色锦袍。
青芜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,昨夜她嫌江知言跟狗啃一样,没忍住咬了他一口。
江知言在都察院做了三年左都御史,何人敢忤逆他。
言官参一本,都不知头顶的乌纱帽能不能继续戴。
他见青芜咬他,不甘心的也咬了回去,那个充满血腥的吻,滴答滴答流下血,落在了他玉佩上。
“世子。”
青芜拢着江知言的衣裳,声音沙哑的唤了他一句。
“得偿所愿了?”
江知言坐的位置,靠近窗边,暗色笼罩着他的脸,隐去所有表情。
淡声出口的话,带着讥讽与冷意。
青芜手一顿,低头跪下:“奴婢本就是老夫人为世子选的通房丫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