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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他松开了钳制着青芜下巴的手。
“所以你杀了他?”
听到江知言这句问话,青芜险些没忍住翻出个白眼来。
他今日是非得把这杀人的名头按在她身上是吧?
只是若不这么说,江知言怕是不会打消疑虑。
“奴婢胆小如鼠,怎敢杀人,只是佯装要喊人,这才将他吓走。”
青芜微微皱眉,说完这句后,她的手晃了晃,像是撒娇一样。
“他走了之后,奴婢有些怕,便想着去看看。”
后半句话不必她说出口,江知言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了。
所以别人说,有个和青芜身形相似的人,可能就是看到了青芜。
那人还说这小厮离开的方向,背对着的,正好是青芜的屋子。
她这是,来给自己圆谎了?
思及此处,江知言微微弯身,逼近她。
两人四目相对,她一脸的坦然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
“那他死的,倒是不冤。”
话音落下后,江知言轻眨了下眼:“回去吧。”
她把话说的天衣无缝,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。
明日他还要早朝,也无心继续同她纠缠下去。
听到这话,青芜点头,站起身时,趁着江知言没有防备,她凑上前去。
蜻蜓点水的一个吻,一触即发,却比缠绵悱恻的吻更让人难以忘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