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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芜抬眼看他,而后低头,佯装十分委屈道:“奴婢不委屈。”
说罢,她朝着江知言走去,在他身旁跪下。
此处是江知言常用来处理公文的地方,一张不算宽阔的条案上堆着不少文书。
两人初次云雨时,青芜就是在这里醒来的。
她跪坐下来后,伸手拉住江知言的衣袖,闷声开口:“奴婢不愿见他们,就是因为他们总是向奴婢索取。”
“当初为了弟弟将奴婢卖掉,如今还想着卖掉奴婢的妹妹。”
姑娘口中说着不委屈,可这姿态和神色,哪里都在说委屈。
她声音软下来,像是黏腻的糕点一般,散发出些腻人的感觉。
江知言最不喜吃甜点,也不喜这般撒娇的姿态。
但青芜这番堪称矫揉做作的模样,此时落在江知言眼中,却并不让他感到厌烦。
大抵是他觉得青芜对他的情爱都是演出来的。
所以存了想看她是如何演下去的心态,心底并无多少排斥。
“你是在怪我,非要你回去?”
那双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中像是有什么不悦的情绪一闪而过。
青芜蹙眉,而后摇头:“奴婢只是觉得,他们都不该存活在这世上。”
“再怎么说,奴婢和妹妹也是他们的亲生骨肉。”
说到这里,青芜十分自然熟稔的将头枕在江知言的腿上。
还分出手来,握住他腰间的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