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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我来!我拿银子给你。”屠大娘蒲扇般的大手一伸,抓起没开封的那只坛子就走。
小枣老老实实跟上去。
跟着屠大娘,才一进到屠大娘的小屋,小枣就说:“屠大娘,是我!”
屠大娘一愣。
小枣把身后的门关上了,“是小枣!”
闻声从里间冲出来的阿抚张了圆溜溜的眼睛,呆呆地打量着小枣。
“阿抚也在啊,”小枣说,“阿抚,你到门边来坐着,帮我看着门,我和屠大娘有要紧的话说。”
阿抚没有动,模样傻傻的,眼里全是惊疑和探究。
“怎么了?阿抚,听不出这是小枣在说话吗?”小枣好笑。
倒是屠大娘反应过来,“我们到里屋来说话吧。你又不是不知道 ,阿抚这丫头脑子缺根筋,和她说什么都没用的。”
“我的脸稍微装扮了一下。”小枣向屠大娘解释。
“知道 ,我们伎行里说诨话的孩子也会弄这一套,前两天有一个扮应丞相的,应为扮得太像,刚被杀了。”
小枣先是吓了一跳,继而也就一叹了之。屠大娘用的是轻描淡写的语气。可见,她对这一类事也是见得多了。
阿抚没有去门边坐着,她看屠大娘和小枣坐下后,慌忙去厨里找出点下酒的炒豆、酸菜之类,在桌上布了下酒的小碟,然后拿出两只碗来,去坛中舀酒。忙来忙去的同时,还不时的偷眼看一看小枣。
“阿抚在你这里还乖吧?”小枣问屠大娘。
“她挺好,学会了打牙板,也能唱几句,场子里缺人时,她便可以补上去。我们其实过得挺好,你倒不用操心。应三有时会派阿旺过来看看,送点用度。”屠大娘说着,诡秘的向小枣眨眨眼,又向阿抚呶呶嘴,“阿旺不爱说话,却能安心听人说话,至少不像我这么不耐烦。所以,他来这里,这个小话唠可高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