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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钟二公子,这下可笑不出了。他有些气恼,再次试图伸手抢小文手中的荷包。
小文也不客气,历声道:“你若胡来,我便大声喊叫,叫官府来管这事。”
“至少你把那袋里的文书给我。”钟二公子真急了。
文书?小文一警,那钟二公子也突然不说话了,紧抿了薄唇和小文对峙着。
小文狐疑的看他一眼。把那封文书拿了出来。
抽出里面的东西,见是一份文契。小文细看,却是卖断人口的,似乎是某家把自己的孩子卖出给人做奴仆。上面立契人、见卖人、引领人、官牙人一样不少,另还有五人作保。
小文想起城外的情景,心中了然。
回头问那妇人,“你就是这文契上写的张牙婆?”
“正是,姑娘可以把这荷包还我了吧?”
“不能给她,这文契是我的,那上面卖的姑娘是我的人。”钟二公子急忙说。
小文仔细看了一下那文书,这上面还没有户部的官印。也就是说这文书还没有生效。
小文打量钟二公子,此人这会儿似乎真急了,死死盯着小文手中的文契,天气又热,额头上居然起了一层薄汗。
“这文书既然还没生效,公子又不是牙人,手中如何会有没生效的文契?公子就算要人,也得按律行事,没有在大街上抢男霸女的道理。”小文一如既往地一板一眼。
边上的人也都起哄、称是,有人开始对钟二公子指指点点。
小文看情势已定,也不愿多纠缠,随手把手中的东西全向那张牙婆手里一塞,自顾回家。把一干人等丢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