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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妇人没想到苏墨问的这样仔细,忙哭道:“扔了?那药熬完了,留着它做什么?”
“扔哪了?”
“河里。”
苏墨听见这话,心里便感觉有些蹊跷,他继续不动声色的问:“他是什么时候回去的?”
他妇人想了一下:申,申时左右?”
“你确定吗?”苏墨温和问道。
那妇人止住了哭,想了下,点了点头:“确定。”
苏墨冷冷一笑:“一副药是一天的量,可以熬煮三次,早中晚各一次,他申时回去的,那药还能用,你们怎么就扔了。”
那妇人听见这话,顾不得哭,脸色有些发白:“或许我记错时辰了。”说完又开始撒泼哭泣,“你这大夫,犯了错不敢承认,和我来扯这断案官司。”说完,一把拉住那刀疤脸,“靖娃子,你可不能看着我北街街坊被白白欺负,我们平日可待你不薄呀。”
那刀疤脸也不是傻的,看到现在,他已经没有来时那样笃定,但也不能这样光看着。
他站了出来拦着苏墨继续逼着那个妇人。
“她已经够惨了,你这样继续逼问她,有什么意义?”
苏默默看着这个刀疤脸:“自然有意义,至少我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。”
那刀疤脸讥讽一笑,指着哪个老妇人:“就凭你刚刚问的那几句话?那这天下官司也太好断了些吧。”
苏墨讥讽相对:“官司好断不好断,至少比别人证据都还没有便要定案的人强。”
“你!”那刀疤脸气的脸红脖子粗,瞪着苏墨。
苏墨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。
牧鱼在一旁,忙拉住苏墨,小声说道:“墨大哥,你可有什么办法?”
苏墨捏了捏牧鱼的脸:“不要害怕,我有办法,你先去把师父请过来,别的人我不放心,快去吧。”
牧鱼得了这话,点了点头,便急忙往外头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