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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个女子端着血盆跟在最后面,一边走,一边把血撒在地上。
血落在地上猩红一片,叫人头皮发麻。
我看了一眼自己贴在门窗上的符,心里特别没有底,真不知这些符能抵挡几时。
这时,一楼客厅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人没找到,一定藏在二楼。”
山羊胡贱兮兮的说道:“不急,跑不了,一间房一间房掘地三尺,给老子慢慢找,哈哈哈……”
而后便是一段时间的寂静。
落针可闻。
我能清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。
我凝神屏息,紧张的浑身是汗。
这时忽然听到有女人说话。
“老爷,没人呢,这小子真跑了吧!”
“妈的,赶紧去院子,别叫他跑了,真狡猾。”
山羊胡的声音暴跳如雷。
而后便是一阵急促的下楼脚步声。
我长长的松了口气,如释重负,看来是这符起了作用,对方没能察觉到我的气息。
我擦了把汗,正想回头看一眼媳妇儿。
咯吱~
随着一阵木门的撮合声,前面的木门缓缓而凝重的敞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