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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夜的梦实在奇怪,她梦见卧室的窗户外有很多很多意面,每一根意面突然全部变成长蛇,本紧闭的窗不知怎么开了,无数长蛇一条条从窗洞爬进来。
这梦很真实,她甚至看清蛇身上鳞片泛着的光泽,要不是听见手机震动声,她不会醒来。
会在凌晨五点半打电话给她的,除了年甫笙大概不会有别人。
以为有什么要紧事,奚午蔓在清醒的瞬间立马接通电话,对方却久久没有说话。
她也不说话。
二人就这样沉默着,任时间在寂静中一秒一秒地过去。
也许是误碰,也许是手机出了故障,也许电话那头的人毫不知情,此刻正在熟睡。想着,奚午蔓挂了电话。
年甫笙没有再打来电话,奚午蔓却再睡不着。刚刚做了那样的梦,她实在难再入睡,干脆就掀开被子下床。
客厅有几个男人在说话,其中一个属于奚午承,其余几个奚午蔓都感到陌生。
奚午蔓好奇这么早来这的客人会是谁,到底不想出去惹人注意,躲在走道听楼下的人谈话,待到谈话声渐渐远去,消失。
没有雾进到别墅里,也没有寒风与雪,奚午蔓却感觉被清早的浓雾包围,浓雾之外就是轻轻的寒风与柔柔的大雪。她无法判断浓雾与风雪到底有多远的距离,也许很近,不到一公分,也许很远,远至银河系之外。
她说不清是为走出这没完没了的冬季,还是单纯想下楼,竟以逃命的速度沿楼梯飞快跑下去。
随时有佣人打理的地板绝对安全,舒适的室内鞋底也很防滑,如果一定要为她的摔倒推出个罪魁祸首,那么首先必然是她的慌张。
她在摔倒的第一时间被女佣扶起,坐到最近的椅上。女佣跪在她面前熟练地小心检查她的伤势时,她突然注意到女佣右耳后面的黑痣,也许是因叶莫莫提过。
“蓉姐?”只为确认眼前人是不是叶莫莫说的那位,奚午蔓轻声唤出那个称呼。
女佣抬眼看奚午蔓,妆容雅致的脸上满是疑惑。
女佣一个字都没说,奚午蔓已经通过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得到答案。她真的叫蓉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