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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容赤听到小律师的话,已经转回头来,眼神极为复杂的看着她。
牧也怕他误会,赶忙解释:“是陈女士找我过来的。”
言下之意,我不是故意出现在你面前的。
容赤没说话,但眼中那份深意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。
难得,他没有再开口损她两句,而是转身走了进去。
牧也紧跟其后。
陈女士跟她表达了她的想法,“牧医生,你是我被家暴那天为我诊断医治的医生,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。”
一旁的容赤听到这句话,手上的动作一顿。
牧也的声音紧跟着响起:“您说。”
陈女士:“您能不能帮我出庭作证,我打算起诉离婚了。”
这有什么不可以。
牧也刚要答应下来,容赤却赶在她前头,语气不怎么好的开了口:“不需要。”
牧也一怔,下意识看向他。
容赤斜靠墙,手上把玩着手机,眉宇间拢起一抹弧度,让他本就不怎么柔和的五官线条看上去更加生硬傲慢。
拒人千里的模样,似乎很不待见她。
牧也就觉得,他的不待见有些可笑。
因为不管两年前还是现在,若要论起不待见,也应该是她不待见他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