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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氧,无光,无栖身之地。
从干涸的沙滩里钻出,鳞片炙烤得焦熟,艰难向着一坑水洼挪动的感受。
抛掉我是谁,抛掉世俗,抛掉一切,张世豪现在就是我的水源。
我颤栗着喊他名字,他沙哑回应,却不满足一层皮的口感,我含糊不清呜咽着,舌长长的吐出,梭巡他那条濡湿的,厚实的,染着烟味的舌头。
他一震。
片刻的僵滞。
我不管不顾,忘乎所以的吻,癫狂又饥渴的吻。
他回味过来,旋即天昏地暗。
偌大的房间,荡漾唇舌交缠的水渍响,他扳着我的头,灵巧挤入牙缝,喂我吃他的唾液。
窗外无边无际的海被子夜笼罩成深蓝色,水浪在月光下,涌向起伏的沙滩,有人经过,有人停泊,有风,有影,有星辰。
我莫名觉得可笑,我爱祖宗,未曾到为他死为他魔的程度,也是我唯一动过心的男人。
他却不会独属于我,他不断往我的阵营里添加新鲜的面孔,她们漂亮,会撒娇,陪他做爱,斗志昂扬,那些女人消磨着我对他的期待,对他的幻想。
我甚至算不上他最喜欢的。
我不敢说,我想独占他。
因为,我也犯了风月大忌,犯了天道纲常。
冰天雪地一声枪响,炸碎我本该安稳的岁月。
这场梦,不会有结果,也根本不该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