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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左擦着额头的汗,显然没想到李昶会这么快供出他来。
严暮再看向朝中所有大臣,“这件事,本王不不想深挖,但既然张尚书说他冤枉,那只能继续查了,到时候查谁来,可不要怪本王。”
众臣一听这话,不少都慌了。
下朝后,严暮拉着柳云湘往后宫走。秦砚跟在后面,颇有些无奈。
“你就不该拦着我,直接摘了张左乌纱帽就是。”严暮道。
“有证据才能拿人,你不能胡来。”
“明明就是他,哼,这狗东西,竟然想破坏你的心血,不可饶恕!”
柳云湘笑,“你这话多少带着私愤。”
“若是国事,我才懒得与他生气,但牵扯到你,他就该死!”
二人说着说着便开始你侬我侬了,秦砚忍不住想翻白眼。
“你们夫妻俩眼里只有彼此是吧,没看到我?”
二人一回头看到秦砚,皆有些意外。
“咦,你不是早就回宫了?”
“对啊,我还以为你去上书房了。”
秦砚哼了哼,“我分明是有事耽搁了,落后你们一步而已,谁知跟着你们走了好一会儿,竟没人注意到我。”
严暮干笑着回身搂住儿子,“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了,好男人眼里就不能有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