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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也现在就是一坨烂肉瘫在法医的解刨室前,主刀法医始终研究不出来具体的杀人手法是什么。
在完整的皮下组织中,未见任何反抗的痕迹,致命伤在何处都不得而知。
这么刻意地去掩盖尸体上的证据,那么只有可能是预谋杀人。
“这么着急捂嘴,还真是个天才。”女法医牧之自言自语道。
一旁的助理来了兴趣,接下话茬。
“师姐,你在自言自语什么。”
“你觉得仇杀合理,还是情杀,无差别杀人的话,骨头怎么处理,难不成这人有收藏这方面的癖好不成。”
助理挠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师姐的思绪,“仇杀得是多大怨才会把人当牲畜般解刨,甚至连骨头都没留下,可是情杀经过走访调查,和死者唯一有联系的就是祝队的那个傻女儿。”
牧之推了下眼镜,瘫坐在办公椅上,皱紧了眉头怎么都想不明白,如果凶手真是祝余那她的演技可真的太好了。
一个拥有意识障碍和精神障碍的精神病,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耐心去完成高强度的解刨工作。
“祝余?一个精神病是没耐心去做这件事的,除非她是装的,我倒是要看看这祝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”
两人一拍即合,打算亲自会会去见一见祝余。
与此同时,有同事拿着经过走访调查的关于阿也的模拟画像走进解刨室。
牧之看着画像里的阿也眉头皱了起来,这人竟然是她……周浅。
一旁的助理见她倒吸了一口凉气,便将画像拿过来将其他同事支走,牧之皱着眉头连着啧了好几声。
仿佛是在想,不可能,不应该,怎么会是她。
“师姐,你认识她?”
小助理的声音唤回牧之的思绪,她努力在唇角处勾出微笑,又推了下挂在鼻尖上的半框眼镜,“高中同学,算不上很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