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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都不是,祝余昏死了牧之的怀里,没了一点动静。
“小傻子,你又欠我一次。”
牧之自言自语,眼眶却红得不像话,她被打的时候没哭,被队长骂的时候没哭,甚至是出任务差点死在外面也没落过一滴眼泪。
如今,她的双手沾满了祝余的鲜血,让一个法医红了眼眶,掉了眼泪。
她自己浑身都是伤也不在意,在急救室门口坐着,“小傻子,你别再伤害自己了行不行。”又在自言自语。
祝合赶过来的时候,祝余已经做完缝合手术被护士推了出来。
“病人情况目前还算乐观,只是精神状态需要特别注意,必要的话还是建议送到专业的医院诊治。”
“她不需要,谢谢。”牧之抢先祝合说道,话音落下时祝合才接上话,“我是她的父亲,交给我就好。”
祝余被推进普通病房,牧之拽着祝合就去了医院的逃生通道,她熟练地掏出香烟,给对方递过去。
“她这个情况真的不用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吗。”祝合点燃香烟问道。
“她不喜欢医院,上次你也看见了,最后直接应激,”牧之指着自己的脸,满脸的伤,手臂和身上都是淤青,“这些全部出自她的手,真的很疼。”
“你喜欢祝余?”
老队长刚把话说完,牧之连点烟的动作都停了下来,“案子查的怎么样了。”她生硬地扯开话题,“缝合工作有点困难。”
“鉴于尸体没有骨头也无手脚,剩下的肉连个三十斤都没有,死者体型纤细高挑,排除百分之七十的水分,还有剩下的骨头和内脏都不见了踪影,目前所有同事展开的地毯式搜寻也没有任何收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