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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的。
自己的母后,一国之母,尸骨无存。自己这个未来储君,被迫在郊外茍活偷生。
痛快吗?
顾瑾临低头看手上的血迹,并不。
他没有感觉到解脱或者大仇得报的快感,难以言说的窒息感仍然紧紧缠绕。
目光向下环视一圈这权力中心的宝殿,满地鲜血,最后越过重重禁军兵甲,落在一个人身上。
那一刻,顾瑾临才觉得自己可以得以喘息,他朝苏乐一步步走过去,剑尖拖曳在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他那时候只有一个念头,他想靠在苏乐的肩上,歇一歇。
当所有事情尘埃落定,玉玺被他稳稳拿在手中的时候,顾瑾临以为,一切都结束了。
但是,他错了。
他小瞧了李停的胃口。
当顾瑾临在相府遇见那位李家三小姐的时候,他明白了。
这位浸淫三代朝堂的左相,不仅想控制前朝,现在还想将手伸进后宫。
他想要中宫之位。
深夜,金銮殿内灯火通明,顾瑾临坐在桌子后宽大的龙椅上,纹丝不动。
这位刚登基三个月的新帝,现在脖子上正交叉横着两把利剑。
而桌前,李停正拿着玉玺慢悠悠的盖章。
次日,两道圣旨从宫中发出。
一道发去了相府,
另一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