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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座,程若绵坐在陆政腿上?。他还在吻她,节奏比一开始在车外放缓了许多,轻缓细腻的感受让她听不见任何看不见任何,所有?其他感官都?丧失了。
像一首歌副歌之后绵长的余韵。
红润的唇被一遍一遍蹂.躏,津液分泌交缠,舌尖勾连舌尖,在她呼吸不及之时,陆政稍稍退后,待她稍缓过来,吻便再度侵入。
她的外套围巾早被他脱掉,柔软的针织长裙紧贴她的身?体曲线,本能让她弓着背,意?图让身?前的曲线尽量远离他的身?体。
陆政察觉了。
吻停下来。
他往后一靠,甚至有?几分疏懒地点了根儿烟。
程若绵也察觉了他的游刃有?余。
他像是对一切了然于胸,接吻的节奏、舌与舌的玩法,他甚至知道,现在应该进?入中?场休息时间了,因为回到别墅之后还有?大餐正题。
不知道他这样吻过多少人。
对每个?人都?是这样的吻法吗?
如此强势,掐住她下颌的那只手几乎像是扼住她的脖子。
他跟多少人,做过多少次?
程若绵蓦地察觉自己竟在想这些,立刻警惕地刹住思绪。
她不应该,不应该在乎这些,因为这些统统与她无关。
陆政肘搁在车窗窗框上?,偶尔闲闲地抬手送到唇间抽一口。
他一寸不错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