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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丞聿低头不语,她走了,他的花园里就没有花了,这些剩下的花于他而言没有意义。
···
室内一片凌乱。
乔晚在衣柜里摸到一套床单,不常在家里见到,但是手感却很熟悉。
那上面还有她上次来月经时残存的血迹。
一片暗红。
乔晚一开始不敢相信。
硬要说薛丞聿把她睡过的床单、穿过的衣裙、用空的香水瓶全都收集到一起,乔晚也觉得有些荒谬。
可是直觉告诉她就是。她摸着硬掉的,有些粗糙的血印,吓了一跳,赶紧把手里的床单扔下。
一连串的物品,看起来杂乱无章,但乔晚发现这都和她的味道有关。
是的,气味。
事情就是这样。
乔晚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想起某天,新进来的小师妹在实验室感叹,设备之崭新,导师之,资金之充裕……“为什么经济的校友会给我们化院捐楼啊?”
“还准备了那么多奖学金?”
“可能手里钱太多了,烧得慌。”
月谊手上正有活忙,随手感叹了几句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乔晚想起这些楼动工的时间,倒回去算,难道不正好就是她申请的那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