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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晚想起这些楼动工的时间,倒回去算,难道不正好就是她申请的那年。
图书馆的保存书籍有些老旧,仅仅是翻动书页,就激起一阵阵灰尘,让乔晚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。
这些书虽然老,但却是不可多得的学习材料。乔晚带好口罩,把书“啪”地合起来,打包起来装进包里,却没再继续看书,而是去了医院。
进出的是心理医生的诊室。
当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医生说了之后,医生抬了抬眼镜:
“神经病,是这样的。”
乔晚又把自己的发现和施鹤韦说了,医生再次肯定她:
“焦虑症,是这样的。”
乔晚倒不是不信,不过她想问题可能没有医生说得那么严重。
从前乔晚习惯有个习惯,她喜欢以一个人身上的气味判断他的好坏。
直觉告诉她薛丞聿不是坏人,男人身上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,却又让她深陷其中的特质。
或许是像沉香那样,令人心神安定,那是不会变的。
但她思来想去,才得出一个结论。
如果气味像沉香,那可能是坏透了,坏的不能再坏了,所以反而会散发出奇异的香味。
乔晚回到学校,发呆半天,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,又回到宿舍收行李。
她打了电话让家里司机来接,结果时间到了,她从宿舍下楼,司机没来,来的是薛丞聿。
乔晚一溜烟上了车,让他赶紧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