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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子在意奴婢?”
“奴婢好开心。”
她从不吝啬自己的情绪,将她最直观,也最想江知言知晓的情绪,全部告诉他。
他在乎她,她很开心。
“起来。”
江知言伸手推她,那张像是寒冰冻结的脸上竟是出现了几分青芜能看懂的情绪。
她反握住他的手,说了句不。
“若世子是因为这件事生气,那奴婢的确没错。”
听她这么说,江知言喉结滚动了下,她说她没错?
身为内宅妇人,同外男谈笑风生,不守妇道,竟说自己没错?
“那是因为陈磊跟奴婢说,有人要害奴婢。”
说到这里,青芜露出个略显委屈的表情。
受了委屈当然要大声哭,不哭出来,江知言怎么知道,她为了他受了多少委屈。
青芜自小就学过这个道理。
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
“谁要害你?”
江知言听她这么说后,倒是没再去推她。
他发现青芜这个人,和那些扭捏的女子倒是不同。
她是有什么说什么,不仅不藏着掖着,反而会夸大其词的去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