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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言怀疑,给她一把梯子,她爬的比谁都快。
“世子可还记得当时下人房走水,奴婢背出来的喜儿?”
青芜仰躺在江知言的腿上,十分熟稔自然的同他说话。
两人此时倒不像是主仆关系,反倒像是受宠的侍妾同自己的主君在谈话一般。
江知言心中有几分怪异,可却被青芜的话勾着,没有打断她。
当初青芜背着喜儿出来,后来她得以留在暖阁时,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。
托人安葬了喜儿,只是那时候李妈妈在外办事,青芜还给她留了话。
不过现在看来,相对于青芜,李妈妈更信任的,还是荷香和雪雁。
也不知两人跟李妈妈说了什么,李妈妈现在一心只想对付青芜。
“然后?”
“早知道当初,奴婢就不发善心了,到如今,她娘还以为是奴婢害死了她呢。”
青芜抬手,捧住江知言的脸:“奴婢可受苦了,明明是她做了错事,才被世子罚的。”
江知言感觉她抬手时,飘来的一股馨香,他垂眸,问了句不合时宜的话。
“你平日里,熏的是什么香?”
“是奴婢家乡一种不知名的野花,世子若喜欢,改日奴婢也给世子做个香囊如何?”
姑娘只是笑着,三言两语便把江知言心中生出的无端不悦给扑灭了。
等江知言回过神来时,青芜早已起身,站在一旁为他研墨了。
这个女人,还真是巧言令色,伶牙俐齿的很。
一番话下来,说的是滴水不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