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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逸泽抬手接住坠落的观音像,底座刻着某家倒闭的医疗器械公司标志。
监控室突然响起刺耳铃声。
杨主管冲去按掉电话时,薄雅看见他后颈浮现青黑色指印——南洋降头术的鬼拍肩。
她咬破指尖在报销单背面画出血符,财务部的碎纸机突然自动启动,吞掉了半箱伪造的入库单。
“他们用换命术。”薄雅将染血的纸符拍在货架上,杨主管的眼镜片顿时爬满蛛网状裂痕,“您儿子每次输血,对方是不是都要求用公鸡血做药引?”货架深处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,二十年前的旧账本里夹着张泛黄的契约书,乙方签名处按着枚带鳞片的血指印。
曾逸泽摘下腕表放在契约书上,蓝宝石表盘映出密密麻麻的咒文。
“上个月码头查获的那批走私沉香木,”他屈指弹了弹契约日期,“和您儿子确诊白血病是同一天吧?”
杨主管突然扯断胸前的翡翠吊坠。
碎片划破掌心时,仓库所有日光灯管同时爆裂。
薄雅甩出缠着铜钱的发绳,在黑暗里划出道荧绿弧线,照见墙缝渗出沥青状液体,逐渐凝聚成个戴斗笠的人形。
“他们今晚要转移证据!”曾逸泽拽着薄雅扑向货架,斗笠人挥出的黑雾擦过他后颈,在衬衫留下道灼烧的符印。
薄雅抓起两枚五帝钱塞进杨主管手中:“去病房把铜钱压在孩子枕下,快!”
警报声中,曾逸泽踢开安全通道的门。
消防栓玻璃映出他手机屏幕,匿名邮件里的骷髅标志正与三年前收购案失败的对家标志重叠。
薄雅突然抓住他手腕,方才画符的指尖还在渗血:“当年那家公司的法务总监,葬礼上用的可是槐木棺材?”
话音未落,电梯轿厢猛烈晃动。
液晶屏跳出乱码,通风口飘落纸钱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