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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昭早已跪得头昏眼花,脸色苍白如纸。她想,她还是回来晚了,就是这次秦氏险些难产使得她与爹爹有了嫌隙,继母也一改往日不着痕迹讨好的态度,转而对她冷冷冰冰,就连老夫人看见她时也是满眼的叹息。
恍惚间看到她的丫鬟扶摇给她送吃的来了,闻昭知道她的六弟闻酉是成功诞下了的,因而也不担心,强打起精神来问眼前这个红着眼眶的丫鬟,“扶摇,你也觉得是我推的母亲吗?”
扶摇默默将饭菜摆好,泪眼婆娑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是了,府里头都以为是她推的,毕竟当时她和继母并几个丫鬟在那亭子里,而且她在继母面前一向倔强又叛逆,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。
只有三哥说,昭昭还这么小,哪里做得出来这种事。
接近子时二爷才遣人来送闻昭回房。
闻昭已经站不直身子了,只能曲着腿趴在哭泣不止的奶娘陈妈背上。
她觉得这个春天有些冷。
但她还是满心的宽慰:毕竟她回来了,国公府还没有抄家,她还没有被充入奴籍,那些可怕的事都还没有发生,荣国公府还是一片鲜花着锦、烈火烹油。
并且,她的脸,还是一片光滑白皙。
现在最要紧的,就是找出继母滑倒的真相,还她一个清白。毕竟这一世,她已经知道了以后的荣国公府的覆灭,往日那些面对继母的别扭都算不得什么了。
她打算与继母处好关系。
因而当她发现自己一睁眼就在祠堂跪着的时候便问了始末,随后遣了芙蕖去望月亭仔细找找有什么蛛丝马迹。她的几个丫鬟中,芙蕖最是心细,也得她信任。
“哎……”陈妈叹了声气,将她安置在床上,叫扶摇去给她打水擦身子。
而芙蕖则趋步进屋,将一手帕的珠子给她过目,“姑娘您瞧瞧,这些都是奴婢在望月亭捡到的。”闻昭见这些珠子颗颗饱满浑圆,确实是前阵子老夫人赏下来的,国公府几个姑娘都有。
“姑娘,在亭子外面也发现了几颗,不仔细瞧还察觉不了。”
闻昭点点头,“芙蕖,你去看一下我的那匣子珍珠还在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