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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昭点点头,“芙蕖,你去看一下我的那匣子珍珠还在不在。”
芙蕖应了,心里却是一片疑惑,自家姑娘怎得这般平静,脸上没有愤懑,也没有委屈。芙蕖没有多问,径自走到梳妆台前,打开一盒檀木匣子,面色“唰”地白了。
果然。
闻昭终于确定了,她前世想必就是被这一匣子珍珠给定了罪。
她掩下双眸,靠在引枕上,由着扶摇给她捏腿,“这几日都有谁进来我房间了?”扶摇,芙蕖与奶娘陈妈都是忠心的,陪着她一路走到了国公府覆灭的日子,因而不会是他们。
芙蕖心下明白了自家姑娘定是被冤枉了,立马走到门口,问两个守门的丫鬟,“这几日你们可有放什么不相干的人进来?”
这两个小丫鬟见平日里从容宽和的大丫鬟此时面上一派严肃,立马战战兢兢地说没有,芙蕖二话不说撸起两个人的袖管,并没有见到贵重的首饰,头上的发簪也是合规制的,“你们就没有收谁的好处?都别怕,说出来,姑娘会保住你们。”
两人被芙蕖这直截了当的话吓了一个激灵,立马跪下称不敢。芙蕖看这二人的表情不似作假,越发的疑惑,难道线索要断在这里不成,自家姑娘不是要背黑锅了吗。
谋害嫡母的罪名可是会毁了姑娘的,就算府里上下都缄口不提不传到外头去,姑娘在府里也难有好名声了。
芙蕖一咬牙,心道不论如何都要查到底,看看是何人竟要冤枉一个十岁的孩子,因而不罢休地追问,“最近三日除了我,扶摇,和陈妈,都有谁进来了?都报上来。”
又补充道,“仔细想想,事关重大。”
两个丫鬟怯怯地对视一眼,嘴唇翕翕,依言回想起来。
有扶摇带的两个小丫鬟画兰和画菊进来收整房间,一个打理花草的丫鬟碧水摘了一把荷包牡丹进来插花,继母身边的何嬷嬷送了一篮子的青枣半箩筐的番石榴。
画兰、画菊、碧水、何嬷嬷。
芙蕖进来回了闻昭,闻昭问她,“可有问碧水和何嬷嬷为什么要进房间而不是交给我的丫鬟?”